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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妳不是在修行中嗎?」成步堂無奈的只好隨她了,反正又不能把她趕走,如果他真的狠起心來把人趕走,可能到最後被趕出事務所的人會是他自己?「修行中可以這樣隨便中途暫停的嗎?」

「嗯……是不可以啦!不過『大江戶戰士』比較重要。」綾里真宵認真的點著頭回答。「修行停個一、兩天,是不會退步的,可是領獎典禮一年只有那麼一次,不看不行!」

「要是真的退步了,我看妳到時候真的會欲哭無淚。」

「我又不是成步堂君,退步了的話追回來就好了。」綾里真宵話中有話的說。

自己又不像他,明明知道有些東西忘了,還愈行愈遠,到時候……後悔莫及,欲哭無淚的那個人,是成步堂君才對。

「妳這是什麼話?妳這個半調子靈媒師,還不趕快加油可不行啊!」成步堂苦笑著說。

「是、是,下星期再開始加油就好了!」綾里真宵伸著腰,躺在沙發上懶洋洋的說。

「妳別敷衍我!」

「我很認真的在回答你!」她不認同的反駁著。

「明明就一點都不認真。」

「成步堂君真是孩子氣,你啊……該是時候長大了啊。」

「抱歉,再孩子氣,我年紀還是比你大。」黑線三條出現在成步堂的額角。「好了,妳要不要吃點什麼?晚餐時間快到了……」

「豆瓣拉麵!」幾乎是要歡呼的興奮語調。

「不過吃點別的嗎?」成步堂的臉色當下有點難看。

「不行!今天,是豆瓣拉麵的胃在呼喚我。」綾里真宵笑著說。

「我真不懂妳們女生到底有幾個胃……」搖了搖頭,他苦惱的回答。

「啊!你這個人,怎麼就跟御劍檢事說著一模一樣的話呢?說你們關係不好,但默契卻好得嚇人,你們在暗地裡其實是……」綾里真宵沒有想太多,很自然的就把這句說話說了出口,說到最後,她才發現自己在說著什麼蠢話。「啊、那個……成步堂君……?」

只見成步堂那一雙眼睛帶著某種渴望著什麼的眼光,牢牢的盯著她看,像是要把她的腦袋看穿,想從她的記憶中,找尋著那個對自己來說應該是陌生非常,卻又經常出現在自己嘴邊,屬於這個名字的那個人的身影一般。

問題是……御劍檢事對他或是對她來說,一點都不陌生啊!但她要怎麼把這些曾經是屬於他的記憶,從自己的嘴巴中,告訴他知道?

「真宵……」他緩緩的叫了自己一聲,拜託!別叫她,她還沒想到要怎麼回答他的問題!

「什、什麼?」

「那晚餐就吃拉麵吧!」成步堂露出了微笑,點點頭說。

「咦?」

「怎麼了?妳又不想吃了?」像在笑自己的善變,成步堂露出了不太真心的笑容。

「不、不……就吃吧!」綾里真宵也笑了,帶著幾分成步堂看不懂的無奈。

真宵突然想起了一年前,成步堂那場嚴重的車禍,到底那場車禍是如何發生的真宵一點都不清楚,會是意外?還是汽車被人不知不覺之中動了手腳?又或是……成步堂自己故意的?成步堂選擇沈默到底,當時在醫院只說了句:『救回來就好了!』

好一句『救回來就好了』,這一場車禍雖然沒有奪走了他的性命,但卻奪走了他的一些東西,他忘了一些他一輩子都不應該忘記的事,最初從昏迷中醒來的首兩天,他的確連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但經過幾天的沈思跟冷靜之後,所有的事情他都在幾天之內陸陸續續的恢復記憶過來了,唯獨那個人-御劍檢事,還有跟御劍檢事有關的所有事,他全都想不起來了。

當然也包括那件事了,成步堂君那時候是如此的相信著御劍檢事,用盡全力的只想幫他洗脫罪外……一切的一切,成步堂都想不起來了。

不,應該說……他選擇性的把那些記憶全都封鎖起來了。

只是她現在卻不得不再度開始懷疑,成步堂君到底是真的忘了御劍怜侍這個人,還是他只是在裝作忘記?

如果是真的忘了,剛才他的態度就明顯太過奇怪了,根本是在刻意逃避著什麼。

如果只是裝作忘了,那……為的又是什麼?不想承認御劍檢事已經不在了這個事實嗎?還是……另有別情?

她不知道,只是她跟系鋸刑警都很有默契地在成步堂君的面前絕口不提起御劍檢事,即使想說,但每次看到他那張疑惑的臉,又不知道從何說起,然後,他們就決定不再提起來了。


一年前

「……妳說那個人,他是誰啊?」在綾里真宵要離開這裡回去修行,暫別的前兩天晚上,也就是成步堂出院回事務所的那天,她跟他提起了御劍的事時,結果他卻說了這樣的話。

「成步堂君,別開玩笑了,你不是什麼都已經想起來了嗎?別在那裡裝瘋賣傻啊!」雖然御劍檢事的事讓人很難過,但是也不可以因此就當作什麼都沒發生,她知道成步堂君對御劍有別於一般普通的感情,在工作上他們是對立的,但在私底下成步堂卻對御劍有著莫名的情愫,這些真宵都知道的,都知道……

成步堂當時露出了他一貫疑惑的表情,沈思了好一會:「我沒有裝傻,我很確定我不認識妳口中說的那個人。」

「你不是不認識,而是忘了吧?」

「嗯,也可以這麼說。」他點點頭,不在意的笑了笑。「不過,想不起來就代表那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對吧?」

「怎麼這樣說?他對成步堂君來說不是一直都很重要嗎?」綾里真宵忍不住叫喊起來道。

只見成步堂微微的嘆了口氣,開始沈默下來似在回想什麼,結果最後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報告!搜尋結果為零!一片空白,既然妳說他對我那麼重要,那你來告訴我吧?他是誰?」

綾里真宵說:「御劍檢事啊!你真的想不起來嗎?」

「嗯,所以,妳口中的這個人,是個檢事。」

想也沒有想到,對成步堂君來說,一直是個特別的存在的御劍,此刻卻諷刺的成了他口中的『這個人』?

「嗯……我是記得法庭上的事,可是……對方的樣子,我怎麼都想不起來。」愈想頭就愈痛,成步堂甩甩頭放棄了沈思下去。「那我跟他的關係如何?」

「還不錯……」

「騙人!」成步堂不認同的說,然後露出了當他抓到矛盾點時,都會出現的自信笑容。

「我哪有騙你!」

「如果我跟他的關係那麼好,我住院這一個多月,怎麼都不見他來探望過我呢?」

「御劍檢事他……」綾里真宵不知道該怎麼說,她好幾次開了口,卻只是沈默的說不出一個字來,最後她只是搖搖頭說:「這不能說!有些事,不是成步堂君自己想起來的話,就什麼意義都沒有了!這樣對御劍檢事也不公平!」


事後,她偷偷的把這件事告訴了系鋸刑警知道,他也顯得有點擔心就叫自己去找成步堂的主診醫生問問看,問出來的結果是:他這樣的情況也許是屬於選擇性失憶的狀況。

對於某些會讓他痛苦,讓他難過的事,選擇性的遺忘,這跟他的大腦機能完全沒有關係,全是大腦皮層功能受到主人的壓抑的關係,而完全沒辦法想起他應該要記起來的事。

本來,她跟系鋸刑警都認為御劍檢事的事對成步堂也許真的有很大的打擊,也不想一時強迫他全部想起來,心想著他事後應該慢慢就會康復了,就沒聽從醫生的提議,利用催眠等深層記憶搜索的方法讓他記起來。

結果,成步堂君這個笨蛋,過了一年,對於御劍的事還是什麼都想不起來,不知道是故意遺忘,還有真的根本不想再去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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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個笨蛋…哈…
在寫這段之前有去找過資料,
關於選擇性失憶是指患者對於某些事作出強壓性的遺忘,
也許是某場意外,或是一些太過驚恐的事。
這跟大腦是否受到損毫無關係,即使腦部沒有受到任何衝擊,
也會有這選擇性失憶的出現,那是大腦皮層功能受壓抑的關係,就如文中所說的那樣。
報告完畢X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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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karu520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