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眼鏡同人發放一記XDD

「我說,現在是怎麼回事?」男人瞇起他那雙寶藍色眼睛,看著眼前那看似熟悉,其實很陌生的小孩出現在他面前。

「就是你看到的這回事。」小孩的動作一點也不像小孩,他泛起酷似某人的微笑,然後抬頭看著男人。

「你是誰?」真奇怪、今天他不是約了御堂嗎?怎麼出現在他家的,會是一個陌生的小孩?男人繼續眨著他的眼睛,一臉疑惑的盯著小孩看。「你是怎樣進來我家的?」

「走進來的,不然你以為我會從窗口爬進來的,我又不是蜘蛛人。」小孩似乎一點也不怕這比他高出很多的男人那不客氣的語氣,因為他深知對方不敢對自己怎樣。「還不懂啊?是御堂先生開門讓我進來的啊!」

「……果然。」他-佐伯嘖了一聲,他早就應該要猜到,除了是御堂帶來的人之外,不可能會有別人進得了他家,然後轉身坐到沙發上去。「那他人呢?」

「剛剛出去了。」

「出去了?去哪?」這倒有點驚訝,他扔下一個陌生小孩在他家,然後自己跑出去了?

「不知道,他只是叫我在這裡等一個外表看起來兇巴巴的叔叔回來,然後告訴他,他有點事要去辦,辦完就會回來了。」小孩泛起天真無邪的笑臉。「兇巴巴的那個叔叔,就是你了吧?」

……他?兇巴巴的……叔叔?佐伯不自覺的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是哥哥!」語氣中滿是抱怨,像在說他怎看都還很年輕。

小孩忍不住噗哧的笑了一聲,卻在接收到對方投過來那冷酷的眼光時又連忙忍了下來。

好好、既然是御堂帶來的,那應該就是跟他有什麼關係的人吧?「那你是誰?」

「我嗎?難道御堂先生什麼都沒跟你說過嗎?」

「沒有。」說起來,他們好像很少談到關於彼此家裡的事。

「吶,我說……你有沒有覺得我長得像御堂先生嗎?」小孩也跟著轉身走到佐伯面前,一臉笑容的看著男人問。

佐伯盯著孩子的臉看了好久好久,才認同的點著頭說:「的確,長得蠻像的。」

小孩也學起對方瞇起紫色的眼睛,笑了。「所以你是御堂的……弟弟?」哪有可能……這孩子怎看都只有六、七歲,他們兩人的年紀也相差太多了吧?

「叔叔……」

「都說是哥哥!」

「呃……好啦!」這一句不得已的認同,像在說『你怎麼那麼任性?』。「那哥哥,你今天陪我玩一整天,我就告訴你,我跟御堂先生的關係是什麼?如何?」

「不要。」他才不要跟小孩子應酬,他最討厭沒辦法溝通的小孩子了。

「難道你不介意我跟御堂先生的關係嗎?」小孩也跟著爬上沙發,跪坐在佐伯的旁邊。「我可以先跟你說明,我可不是他弟弟啊!」

「不是弟弟?那是……」

「陪我玩一天,我就告訴你。」泛起得逞的微笑,這笑容怎看都跟御堂很像。

「可是御堂回來怎麼辦?」

「他回來就自然會找你了,不是嗎?因為他知道叔叔、不,哥哥你不喜歡小孩,所以搞不好會認為你把我怎麼了而緊張不已。」

我才不會對小孩子有興趣……他好像聽到佐伯這樣說了一句,但他不確定是真的由他口中說出來,還是只是自己聽錯了。

「如何?還是說,你這麼厲害的一個大人物,連我這個小孩都搞不定?」出動到挑釁這一招,這孩子真的深知自己的弱點啊!

佐伯嘆了口氣,有點無奈的捏了捏鼻樑,然後重新睜開眼睛,嘴角掛著一如往常的微笑:「好啊!誰說我搞不定你,我就陪你玩玩看。」



「喂,你都不準備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嗎?」現在的畫面怎看都覺得滑稽,一個高大的男人,被另一名個子小小的可愛小孩拉著跑,路上剛下課的高中女生們好像對這一幕深感興趣,即使已經擦身而過了,還頻頻的回過頭來,邊看邊笑著竊竊私語。

「名字?」小孩終於願意停下來,在一家新開幕的冰淇淋店前,天真的眨著那對紫色眼睛,迷惑著無邪。

「對啊!不然你要我一直『喂喂』的叫你?」如果這孩子真的跟御堂有關係,等會這死小孩回去在他背後打小報告說自己壞話怎麼辦?佐伯很清楚自己的戀人可是很愛在奇怪的事情上鬧彆扭,對他家人不禮貌,自己也沒好處。

「這樣啊……說的也是。」小孩側著頭,環視著冰淇淋店好一會,然後說。「對了,我叫……香草。」

「什麼?」汗顏了一記,香草?這是姓還是名?

「香草!」似乎以為佐伯聽不清楚,小孩故意再大聲喊了一聲。「我叫香草。」

「好好,我知道了!別叫得那麼大聲。」佐伯有點不耐的皺起眉頭,不懂為什麼小孩子都喜歡那樣的大吵大鬧。「那麼香草小朋友,你現在在這裡做什麼?」

「吃冰淇淋啊!」香草一臉『這還不懂』的表情,沒好氣的瞪了男人一眼,佐伯覺得……真的覺得,這個叫自己香草的孩子,一點孩子的樣子都沒有。

搞不好是被御堂潛移默化之後,連小孩都變得那麼老氣了。

「這家冰淇淋店是新開的,我早就想來吃吃看了。」因為是人氣甜點店,又加上現在是高中下課時間,冰淇淋店前擠得滿滿都是高中女生跟情侶。

啊!佐伯突然想起來了。

上星期,他跟御堂不是有一次曾經路過這附近嗎?那時候,御堂好像說過:『這附近開了一家新的冰淇淋店。』

當時自己是怎麼回答的呢?是說沒興趣,還是什麼?自己沒什麼印象了。

「人好多啊!根本看不到餐牌。」在自己的回想之際,小孩已經好幾次企圖擠進店裡去,但礙於個子真的太小了,根本不成功。

『可惡!小孩真不好當。』佐伯好像隱約之間,聽到了香草低喃了這一句莫名其妙的說話。

「你這樣當然不行啊!真是的。」佐伯看不下去了,有點無奈的走上前,把香草給抱了起來。「看到餐牌了吧?想吃什麼?」

小孩被抱在溫暖的懷中,瞪著一雙清澄的大眼睛,看的是佐伯卻不是餐牌。

「怎麼了?」佐伯奇怪的問了一聲,餐牌又不是寫在他的臉上,那麼用力的看著自己是怎麼回事?再怎麼看他,他也對小孩沒興趣,更不會因此而喜歡上這種難以溝通的生物。

「沒想到兇巴巴的叔叔也懂做這種事啊!」香草用那一把可愛的童音說著這些話,真的……很煞風景。

「是哥哥!」佐伯差點就忍不住想把人給摔到地上去算了,但一想到他跟御堂的某種關係,又不滿的抿緊了嘴巴。「你到底要不要點餐?」

「嗯,當然要!」香草點點頭。「哥哥想吃什麼呢?」

「我不吃……」

「不行!」小孩在他耳邊又是大叫一聲,那一聲大叫,讓佐伯一陣耳嗚。「不行!一定要吃!只有我一個人太奇怪了。」

哪裡奇怪了?一個大男子牽著一個小孩子在路邊吃冰淇淋才奇怪吧?

「好好,我知道了,我吃就是了。」無奈地,為了別讓香草再叫下去,他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他真的不愛吃甜食啊!又不是小孩子了。

……對了,他想起當時是怎樣回答御堂的說話了,『冰淇淋這種東西,是給小孩子的東西,御堂先生都長大了,還會愛這種東西啊?』

聽到回答的御堂,泛起了失望的表情。

這樣說來……其實御堂是想暗示叫自己來這裡吃冰淇淋的吧?

「那哥哥你吃巧克力口味如何?」

「為什麼是巧克力口味?」

「因為……」香草神秘的笑了起來。「答案你有機會自己去問問御堂先生好了。」

「是是,那就巧克力好了。」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傢伙,到底……神秘的葫蘆裡賣什麼藥?

好不容易,一個大男人跟一個小孩子買到了冰淇淋,坐了在冰淇淋附設的露天座位上,香草露出了愉悅的表情,吃著他自己……香草冰淇淋。佐伯則是有一下沒一下的攪拌著他的巧克力冰淇淋,吃了兩口就不想再吃了。

「冰淇淋再這樣被你攪拌下去,都要變奶昔了。」香草這時開口說。

「我又不愛吃甜食。」扔下小膠匙,佐伯一臉真的沒辦法的表情說。

「那你吃我的。」香草把一口白白的冰淇淋遞到佐伯的面前,笑容甜膩得就像眼前兩盤冰淇淋一般,讓佐伯有點愕然了。「快點,再不吃它就要融化了。」

「真是的……」小孩的手本來就不長,所以最後佐伯不得已的俯身向前,吃下那跟巧克力的甜不相伯仲的香草冰淇淋。「好甜……」比巧克力口味還要甜。

「嗯,因為他是香草啊!」小孩點點頭,收回自己的手,繼續侵略著他眼前剩下來的冰淇淋。「所以我說,哥哥一定比較喜歡巧克力口味吧!」

佐伯嘆了口氣,他兩種口味都不喜歡!


「好了,該回家了吧?御堂也應該回來了吧?」冰淇淋吃過了,也在公園裡逛了一個下午,這叫香草的小孩怎麼還是一臉精力充沛的樣子?「順便,你也該是時候告訴我你跟御堂的關係了吧?」

「不行,你忘了啦?你答應陪我一整天啊!過了晚上十二點才叫第二天,現在還不行!」現在他們坐在公園的大廣場裡,西方的天空已經染上了一片金黃色,日落了,毫不溫熱的陽光照在他倆身上,影子顯得斜斜的,香草瞇起眼睛看著地上的影子。「你看,我的影子好像要跟你重疊在一起的樣子了,這樣看起來,我好像跟你一樣高耶!」

「再怎麼重疊,你這小鬼都不可能跟我一樣高的。」

「那如果可以呢?」

「不可能!」

不滿的嘟嚷了一聲:「我就讓他變成有可能!」

佐伯一臉有趣的看著眼前小孩:「你要怎麼變?」

「你坐好!」香草的一聲令下,佐伯點點頭沒有拒絕。於是他一個轉身,從坐著變成跪著,然後伸直了身子,高度就剛剛好在坐得端正的佐伯的額前。「看吧?現在我們就一樣高了。」

「唉……」有點無力的嘆了口氣,小孩子就愛在這種地方堅持,這一點跟御堂倒有點相似。「然後呢?跟我一樣高了,你想做什麼?」

「這樣……」香草突然俯身,在來不及反應的佐伯臉上親了一下。「再這樣……」然後是嘴巴。

「有香草的味道。」小孩笑開了懷,佐伯則是呆若木然。

「……你這小鬼!!」佐伯好不容易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喊出了這一句。

再怎麼說,他被一個長得很像御堂的孩子親了一口,是不可能高興得起來的。他只是長得像御堂,又不是真的是他。

「哥哥,你都不知道,御堂先生喜歡香草口味啊!」完全無視了他的憤怒,香草跳下長椅,背對著他喃喃的說了一聲。

「咦?」

「他喜歡香.草.啊!」回過頭來,一臉賊笑的指著自己,小孩的惡作劇成功了。「要是你不喜歡香草,御堂先生可是會生氣的。」



拉著小孩子的手,佐伯完全不管對方會不會感到疼痛,他把人給帶回了自己家裡來。

「夠了,玩了一整天什麼都夠了!把御堂給我找回來!」不太溫柔的把香草扔到沙發上去,佐伯一臉不高興的盯著那個顯然被摔痛了的小孩。

「我不知道他人在哪裡?」委屈的說著,然後小孩揉了揉自己被摔痛了的腿。「他要回來就自然會回來,我不知道要怎樣把他叫回來?」

「那他去哪裡了?」

「我不知道!今天還沒過,你就對我這麼粗魯,所以你無視了我們的約定,我從現在開始不會跟你說話了!兇巴巴的大叔!」就說,小孩子要鬧起彆扭來,最遭殃的還是身為佐伯的成年人。

佐伯聽到了自己名叫理智的神經繃斷了的聲音。「我什麼時候跟你做過約定了!」

「哼!」說過不理就是不理,不睬就是不睬,香草把自己縮起來埋在沙發中,不看臉色很難看的男人一眼。

「所以我就說,我討厭沒辦法溝通的小孩。」拋下了一句生氣的說話,佐伯轉身就一肚子氣的躲回房間去。



只是待不到兩個小時,那窩在沙發上鬧彆扭的小孩此時卻站在房門前,盯著房間中的佐伯看。

「怎麼了?你不是說不再跟我說話了嗎?」男人哼了一聲,看著那個子小小的小男孩問。

「我肚子餓了。」香草很誠實的說著,就像在說今天天氣很好的語氣,像是已經忘了兩個小時之前他們的氣氛鬧得有多僵。

佐伯看看時間,先不管在他跟這孩子見面之前,御堂有沒有跟他吃過東西了,從那時候到現在都已經快八小時了,中間只吃過一杯香草冰淇淋而已,身為小孩子的香草當然會餓了。

「那好啊!你告訴我御堂去哪裡了?我就帶你去吃晚餐。」沒有任何行動,佐伯只是口頭說說,然後繼續低下頭去看他的書。

香草氣呼呼的說:「你不讓我吃飽,我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不要用這種語氣跟我說話。」寶藍色的眼睛冒出了冷冽的光芒,讓小孩抖了一抖那小小的身子。「你敢惹怒我,我才不管你跟御堂是什麼關係,我就把你扔到屋外,看有什麼壞人還是怪叔叔把你抓走算了。」

「你敢做就試試看!御堂先生他……!」

「說下去啊!」輕輕鬆鬆的三步併兩步的走到香草面前,像拎貓咪一般拎著他的衣領,佐伯的嘴角掛著毫無感情的微笑:「御堂怎樣?連他都得聽我的話,你這孩子想找他當擋箭牌多久?」

拉著他就往房間外的玄關處走,香草掙扎著說:「你真的想把我扔出去!」

「是的!」完全肯定的回答。

「混蛋佐伯!」

「什麼?」奇怪、總覺得這句罵人的說話聽起來就是耳熟不已,簡直就像是御堂在罵他一樣。

「混蛋!你這個大變態!」說著說著,那雙紫色眼睛就溢出了淚水。

「喂……你等一下……」小孩就是這樣,說哭就真的可以立即掉淚。

「佐伯是笨蛋!!!」第三句就已經哭聲震天了。

「喂喂……」等一下,他什麼都沒做啊……不、雖然一分鐘前,他的確想把人扔出家門沒錯。

「佐伯是笨蛋,變態,混蛋……」

「好了啦!吃晚餐!我帶你去吃晚餐,好了吧?」受不了那讓他耳嗚不已的哭聲,佐伯難耐的皺著眉頭,真想直接摀住他的嘴巴叫他別吵,不過這樣他會不會呼吸不了?

哭聲瞬間停了下來,眼角還掛著淚水的紫色眼睛眨著,「那叫外送!我才不要吃你下廚的東西!」

這小鬼,連他不會下廚這回事也那麼清楚……而且跟那個一整天不見蹤影的御堂長得那麼像……真的就像是同一個人一樣。

不過,跟這個叫香草的小鬼吵架的自己,也還真不是一般的幼稚。


終於皇帝般的小孩吃飽了,再鬧了佐伯一會就很自動自覺的跑到他的床上去睡覺。

「喂……那是我的床……」佐伯來不及把他拉住,小孩已經滾到他的床上去了。

「奇怪,小孩子真的都很容易就會想睡。」舒服的躺在床上,揉著眼睛,香草喃喃的說。

「別說這種不像小孩子會說的話!」佐伯站在床邊苦笑了一聲,拉過被子就蓋在他身上去。

「我本來就不是……」

「不是什麼?」怎麼說到關鍵處就沒再說下去了?

「晚安!」

「喂!把話說完。」

「……」他還沒那麼傻,傻到會把自己就是御堂的事實告訴那個笨蛋的佐伯克哉。

「那御堂到底今天一整天跑去哪了啊?」

「……他不就在這裡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啊……


『只要把這個藥吃下去,就可以在二十四小時之內變成小孩子。』

是那個奇怪的男人這樣跟御堂說的。

『平常都是你去遷就某人的任性,不是嗎?如果變成他最討厭的小孩,卻不得已一定要照顧他的時候,你不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的確是這樣沒錯……不過,總覺得哪裡怪怪的?

『要不要試試看,就看你自己的決定了啊!御堂孝典先生。』

奇怪?他怎會知道自己的名字?

『呵呵,我知道的事情,可多呢……』



第二天,是昨晚不知道什麼時候睡著了的佐伯先醒來的。

他被窗外的陽光照射得不得已睜開眼睛,下意識的瞇著眼睛看著身邊應該睡著某個死小孩的位置。

「?」他很不帥氣的嚇了一跳,昨天晚上,應該睡著那個叫香草的孩子的位置,什麼時候變成了一絲不掛的御堂了?

「御堂?」他有點不敢置信的拍了拍那個還在沈睡的人,決定把他叫醒問個清楚。「御堂,醒來。」

「……」被吵醒了的男人翻了翻身,看著自己。「怎麼了?」沙啞傭懶的聲音,充滿著誘惑的性感。

「香草呢?那個孩子呢?」

「香草……?」御堂看了看佐伯,又看了看自己。「啊……」

「啊什麼?」

「沒事、沒事。」搖了搖頭,御堂總算是清醒過來了。「那孩子……那孩子……昨晚我回來就把他送走了!」

「你昨晚什麼時候回來的?」

「很晚!」

「多晚?」

「就很晚嘛!」

佐伯一臉不相信的盯著他看:「那孩子跟你到底有什麼關係?」

「那孩子跟我關係可大呢。」御堂笑著回答。「看他名字也叫香草就知道了。」

「對啊!哪有男孩子的名字叫香草的,而且你什麼時候喜歡香草味了?」佐伯的臉愈靠愈近,唇幾乎要貼上御堂的唇了。

「我一直都喜歡。」

「是嗎?沒想到御堂先生會喜歡那麼浪漫的味道。」嘴角掀起了微笑,御堂很不滿的瞥了他一眼。

「不浪漫的人永遠都是你而已。」

聳了聳肩,他不浪漫又不是今天才發現的事實,所以他也沒否認。「那麼,你們的關係是……?」當下,御堂的表情變得有點不自然。

「啊啊!!對了!香草昨晚沒麻煩到你吧!」很生硬的轉移了話題,這態度怎看都有問題。

「麻煩透了,你幹什麼一直在迴避我的問題?還有,你昨天一整天跑去哪了?」把一絲不掛的御堂抱進懷中,這下子真的是湊巧遇著剛剛,俗語說得好,食物都已經放到桌上來了,不吃白不吃。

我人就一直跟你一起啊!但御堂又不能說出來,所以他只能陪笑著說:「公司……有點事嘛!」

「喔~~~是嗎?」懷疑的語氣,收緊了他的雙手,兩人之間的空間愈來愈少,幾乎是零。「真的是這樣嗎?」

「不、不然呢?」

「我哪知道那個『不然』是什麼?」

「嗯……」別想那麼多的不然,當熱熾的吻自嘴邊漫延開來之後,一切的不然都成了多餘的東西了。



「我說那孩子……」

「什麼?」

「該不會是你兒子嗎?」

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一聲笑聲。御堂捧著佐伯的臉,印上了自己的唇。「我還沒有能力生出一個那麼大的孩子來。」

「那就好。」用力的一個翻身,這次,變成御堂跨坐在他的身上來。「還有,為什麼點冰淇淋時,那孩子說我適合巧克力口味?」

男人的唇邊蕩漾著彷如香草般甜膩的笑容,這笑容一瞬間感覺就跟昨天那孩子的笑容有幾分相似,佐伯眨了眨眼睛,應該是自己看錯了。

「因為巧克力啊……苦澀中帶著甘甜啊!佐伯克哉先生。」

這、不就跟你很相似嗎?


結果最後,佐伯還是什麼都不知道……又或是,他發現了卻故意裝作不知道。

香草到底是誰……已經一點都不重要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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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karu520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