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寫的第四回…
我不要寫H啊~~~(奔)
「那先生,家裡的東西還要搬走嗎?」男人的說話讓克哉回過神來,不敢問可不可以取消,他只好唯唯諾諾的點了點頭就欠了欠身讓他們離開,自己則跟著搬家公司的人在後面走著,邊拿出手機來,撥了一通電話給御堂。

「御堂先生,現在方便說話嗎?」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就被接起來了,另一邊傳來御堂穩重的聲音後開口問道。

「方便,說吧!」聲音有點疲憊,是工作太累了吧?克哉心裡這樣想著。

「那個,我現在正在自己家門前。」不敢一開始就質問對方,所以他只是如平常聊天一般輕鬆的道。

「然後?」御堂傳來了疑惑又不滿的口氣。「再說,你怎會在自己家門前?你不是應該在我家好好休息的嗎?」

「呃……」本想打電話去問對方搬家的事,沒想到卻反被將了一軍,被御堂抓到自己偷偷溜了出去,讓他一時啞口無言。「這、這不是重點……」

「什麼不是重點!克哉,你的腳傷才剛好轉一點就到處亂跑,你是想我把你牢牢的綁起來,才願意好好休息嗎?」對方哼了一聲,用著那看似冷酷的語氣來關心著自己。

克哉一聽不禁戰慄了一下,以御堂的性格,他說得出就真的做得到。「御堂先生……其實……」

「你回家做什麼?」

「本、本來是想回來拿些換洗的衣物,卻那麼正好的看到有人從我家搬東西出來……」克哉咬了咬牙,見御堂沈默不語,他就繼續說下去。「那個,是你……叫搬家公司的人來幫我搬家的嗎?」

電話的另一邊沒有立即回話,克哉也跟著沈默了下來,最後傳來御堂的回答:「是我叫他們來的,有什麼問題嗎?」

「御堂先生,你怎麼可以這樣?」克哉雖然早就猜到了『肇事者』就是他,但沒想到對方竟然還用一副那沒什麼大不了的語氣承認了自己的行動,讓克哉不禁有點動氣了。「你怎麼可以不問過我,就擅自行動?」

「我問過你了,不是嗎?」御堂還是一副無所謂的語調,完全沒不在意克哉的感受。

「什麼時候?」克哉可不記得自己有『答應』過讓他搬自己的家!

「那一天,在送你去醫院的時候……」

「我那時候不是跟你說,我要好好考慮嗎?」他不待御堂說完,就打斷了他說的話搶著反駁,那是第一次他在御堂面前那麼敢怒敢言。「我還沒答應你,你就替我搬家了?」

「等你考慮,那要等到何年何月?克哉,我所做的事都是以你為出發點,我不會做出對你百害無一利的事。」似乎是沒想到克哉會有如此大的反抗,御堂的聲音有點變化了,也開始少有的解釋起自己妄自行動的原因來。「而且,你也有這個意願的,對吧?」

「我不要!也沒有這意願,即使之前有,你現在這樣一來,我就完全不想了!」對方那得意的笑聲讓克哉氣得發紅了一雙眼晴,名叫『理智』的神經線被怒火完全燒掉,一絲不剩,甚至完全忘記了自己腳上的傷,怒氣沖沖的就衝出了自己居住的公寓,為了冷靜自己,他開始漫無目的地在路上亂行亂走。

要去哪裡,他完全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這一刻,就是不想回到御堂的那個屋子去。

「克哉?你說什麼?」電話的另一邊,御堂開始緊張了起來,這一次,克哉似乎是真的在生氣了,只是御堂不懂,以前自己一直在是這樣為他打理所有的事,為什麼這一次他的反應要如此過敏?

「我說,我、不、要、搬、過、去!」從來沒有如此的生氣過,迫使克哉用著前所未有的重語氣,一字一句、咬牙切齒的說出他的想法。「你現在就立即給我打電話去搬家公司,叫他們別再到我家搬東西!」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御堂就是什麼都不聽聽他的意見,工作上如此,生活上如此,現在連要不要同居這回事,他都完全不管自己的意願,就擅自替他決定好一切,他就那麼信不過自己,那麼急著要把自己困住嗎?

「克哉,好吧!你別那麼激動,我們再好好談一下如何,你現在人在哪裡……?」御堂有點手足無措了,鬧脾氣的克哉,他從來沒有應付過,該怎麼辦?要用軟的來哄嗎?還是像以前一樣,用什麼強硬的手段來逼使他就範?不不不、不可以,現在已經不是以前了,不能再這樣傷害他。

問題是……那到底該怎麼辦?這『怎麼辦』,深深的困擾著一向精明的御堂部長。

「不要!」氣憤了之後是莫名的失落感,讓克哉很沒用的紅起了眼眶,一直急速的腳步開始緩慢了下來,因為一時走得太急,停下腳步來之後竟不住的喘氣。「在我可以回到我自己的家之前,我不要看到你。」

「克哉,你別鬧脾氣了。」御堂口氣一下子變得嚴峻了,讓他潛意識的抖了抖身子,但他知道現在有滿口道理的人是自己,所以克哉深呼吸了一口氣,又重新的抬起頭來。

「我沒有鬧脾氣,是御堂先生你不懂我的想法。你為什麼就是不好好的問我一下,看我到底願不願意,想不想呢?有些事,我也有我的想法,我想要的是跟你好好的溝通,而不是你說什麼,我就得聽命於你……」克哉愈想愈難過,再加上停下腳步之後,右腳腳踝的痛楚竟然愈來愈大,讓他差點沒就在這大街下落下淚來,但他的自尊心叫他得忍耐下來,不然一個大男生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掉淚就真的太丟臉了。「在工作上我得聽命於你,我無話可說,這一次決定要到你的公司上班,那是因為我有這個意願,所以你先行決定了我也不覺得有什麼問題,可是……可是……」

「可是什麼?」克哉看不到御堂現在的表情,當然,兩人隔著電話起爭執有好處好壞處,好處是因為自己看不到御堂的臉,眼睛一閉什麼都能夠說出口了。相反壞處之一,就是他沒辦法從對方的說話方式中,猜出他現在的心裡在想什麼。

「可是、可是……」克哉!都已經來到這一步了,如果現在才示弱,那以後他都沒辦法在御堂面前,堂堂正正的以戀人身份站在他身邊了。「可是,我不是御堂先生你的寵物,你一個口令,我就得一個動作,我聽話了你就會給我讚賞,我們的關係,不應該是寵物跟主人,我們兩人之間的關係,應該是平等跟相等的……不、不是嗎?」

電話另一邊沒有即時的回應,讓克哉的內心開始焦急起來了,他……他做錯了嗎?他不應該像個孩子一般發難嗎?他應該像以前一樣,即使委屈了自己,也不顧一切的聽命於他嗎?不知道御堂會不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太任性而厭惡自己了……

太多的焦慮與不安,壓著他讓他再也沒辦法站得挺直,他一拐一拐的走到他眼前看到的一個小公園裡,忍耐著走到靠自己最近的長椅上,就一臉難過的坐了下來。

「御堂先生,你不要不說話……」還是他自己先受不了這樣的沈默,顫抖著聲音悶悶不樂的說。

「我沒有不說話,我只是……」御堂似乎已經準備開口要說什麼了,突然另一個電話的響聲劃破了他們之間的沈默,只聽到他嘖了一聲,說:「克哉,我等一下再打電話給你。」

「啊、嗯……」現在是怎樣?他們連吵架都吵得不合時候嗎?克哉洩氣的看著被掛斷了的手機,腳踝本來隱隱約約的疼痛擴大了,偏偏自己以為出來一下就會回去了,止痛藥什麼的全都沒有帶在身上,他咬著牙,忍著痛站了起來。

嗚……真的、好痛……不只腳踝的痛,他好像覺得連自己的胸口都在發疼,疼得他連忙深呼吸了好幾口來平靜著自己的情緒。

說什麼在這之前都不回御堂的家,這大話說得真好聽,結果現在,對方沒有向他表明態度,自己一股怒氣發完了更覺得自己委屈跟難過,自己的家東西都被搬走了,無處可去的他,也只好回到御堂家裡去了,不然本來已經消腫的腳踝再腫起來的話,那就麻煩了,到時候御堂先生一定會更生氣。

自己……還真的不是普通的沒用。他仰起頭,對著蔚藍的天空苦澀的一笑,以為自己在御堂心中已經有了一定重要的份量,其實……對方根本就不當他是一回事,他甚至從來沒有向自己表態過對自己的心意,一直都是自己自以為是而已,他以為……御堂應該會像自己一樣,把自己當成是心中最最重要的一塊……

就這樣像發呆似的直盯著天空看,這樣似乎是可以麻醉自己的一個好方法,總覺得……難過的心情好像有變得輕鬆了。

「克哉!」不知過了多久,回過神來,正想開步離開之時,他聽到背後有一把熟悉的聲音叫住了自己,克哉回頭一看,是堆起一臉笑意的本多。

「本多,你怎會在這裡?」有點愕然,克哉的臉上也換上了淡淡的微笑。

「啊、啊……是這樣的,正好在這附近工作,就想說到你家去看看你了,沒想到還沒走到你家,就看到你站在這裡了。」本多笑著回答,看到克哉的微笑,讓這高大的男人忍不住一陣臉紅耳赤。「對了,你……站在這裡做什麼?」

「啊,沒、沒什麼……」克哉支吾其詞的搖了搖頭,突然又想到什麼似的重新抬起頭來,一雙藍眼睛眨啊眨的盯著本多看。

「呃……」本多受不了這柔和光芒的攻擊,差點沒鼻血就要噴出來了,他邊努力叫自己冷靜、冷靜下來,邊擠出了笑容問:「克哉,你是不是想跟我說什麼?」

「嗯,本多……可不可以讓我暫時到你家去?」克哉用著不容許對方拒絕的懇求態度開口說。

「咦咦──到、到我家去?」

克哉點了點頭,繼續眨著他那雙誘人的眼睛,來誘惑那個無辜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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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不是R先生居住的公園(咦?原來R先生的家在公園,所以他是遊民?[毆飛])
所以他不會出現啦XDD
本來想很有氣勢的寫出克哉女王出來的……(汗)
是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結果……兒子,氣勢還是弱了下去啊… (拍肩)
你注定一輩子都被部長吃個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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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ikaru5200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